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26.从宇宙中所看到的众多星座,谁都能自己证实多元世界的存在。在学术界,众所周知,每颗恒星都像一轮在自己本位的太阳,因为它像我们世界的太阳在其本位那样保持固定不变;它的距离使它看上去很小,就像一颗星星。由此可知,和我们世界的太阳一样,它也有围绕它的行星,也就是星球。我们的眼睛之所以看不到这些行星,是因为它们距离太过遥远,还因为它们只有自己恒星的光,这光无法再反射到我们这里。具有众多星座、如此浩瀚的星空还能服务于其它什么目的呢?宇宙创造的目的就是人,以便一个天使天堂能从人而来。在无限创造者的眼里,来自一个星球的人类,以及天使所组成的天堂何等微不足道,因为对祂来说,成千上万个星球都不够。
可以计算一下,假如宇宙中有一百万个星球,每个星球上有三亿人,在六千年内生育两百代人,并且每个人或灵人占三立方米的空间,那么人或灵人全都加起来,其总数连这个星球的千分之一的空间都填不满,恐怕不会超过环绕木星或土星的一个卫星的空间;而卫星的空间在宇宙当中几乎辩认不出来,因为肉眼几乎看不见这些卫星。这对宇宙的创造者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即便他们充满整个宇宙,祂也不会满足,因为祂是无限的。
我曾与天使谈论这个话题,他们说,他们也认为与创造者的无限相比,人类实在太稀少了;不过,他们不是出于空间,而是出于状态来思考的。按照他们的观念,无论能想象出多少星球,对主来说,仍如同没有。不过,我在下文将凭直接经历描述星空中的诸星球。由此也明显可知我的灵如何能到这些地方旅行,而我的身体仍留在原处。
1306.“一座塔”表示自我崇拜,这从“塔”的含义清楚可知。当人将自己置于他人之上,甚至到了被崇拜的地步时,自我崇拜就产生了。因此,自我之爱,也就是骄傲和傲慢,被称为“高大”、“崇高”、“抬高”,凡高大之物,都用来描述它,如以赛亚书:
到那日,人高傲的眼目必降卑,人的崇高必降低,惟独耶和华被尊崇。因为万军之耶和华的日子必临到一切骄傲高大的人和一切被抬高的人;他们都必降为卑;又临到黎巴嫩一切高大和抬高的香柏树,并巴珊一切的橡树;又临到一切高山和一切抬高的山冈;又临到一切高塔和一切坚固的城墙。(以赛亚书2:11-18)
这论及自我之爱,它被描述为高大和抬高的“香柏树”、“橡树”、“高山”、“山冈”和“高塔”。
同一先知书:
在大行杀戮的日子,高塔倒塌的时候,必有河沟流水。(以赛亚书30:25)
此处“塔”同样表示自我之爱和敬拜中的自我抬高。又:
看哪,迦勒底人的地!这民已不在;亚述在tziim(译注:或tsiyim,其含义不确定,史威登堡认为它们是某种鸟)中间发现这地;他们要筑起他们的瞭望塔,抬高他们的宫殿;他(亚述)必使它成为一片废墟。(以赛亚书23:13)
这论及推罗及其荒废;“瞭望塔”是一个不同于“塔”的词,表示由此产生的幻想。以西结书:
我必使许多民族上来攻击推罗,他们必破坏推罗的墙垣,拆毁它的塔楼;我也要刮净它的尘土,使它成为光滑的磐石。(以西结书26:3-4)
此处“塔”具有同样的含义。
敬拜中的自我之爱或自我崇拜之所以被称为“一座塔”,是因为“一座城”表示一种教义,如前所示(402节),以前的城建塔来防御,塔中有守望者。边境也有塔,塔因此被称为“守望者的塔”(列王纪下9:17; 17:9; 18:8)和“瞭望塔”(以赛亚书23:13)。此外,当主的教会被比作“葡萄园”时,那些属于敬拜和对它的保护的事物就被比作“榨酒池”和“葡萄园中的塔楼”,这明显可见于以赛亚书(5:1, 2),马太福音(21:33)和马可福音(12:1)。
5605.“我们就起身去,好叫我们,都得存活,不至于死”表照着层级所进入的属灵生命。这从“起身”、“去”、“存活”、“不至于死”的含义清楚可知:“起身”是指上升到更高层或内层事物,因而上升到构成属灵生命的事物那里(参看2401, 2785, 2912, 2927, 3171, 4103, 4881节);“去”是指存活(3335, 3690, 4882, 5493节),由于“去”之后“我们都得存活”,故“去”表示属灵生命的最初阶段或最早阶段;“存活”是指属灵生命,因为就圣言的内义而言,所指的不是其它生命;“不至于死”是指不再定罪,也就是从定罪的状态走出来,因为就圣言的内义而言,所表示的是属灵死亡,即定罪,而非其它。由此明显可知,“我们就起身去,好叫我们,都得存活,不至于死”表示照着层级的生命。也就是说,“起身”表示生命的引入阶段,“去”表示那生命的最初或最早阶段,“存活”表示生命本身或完全的生命,“不至于死”表示从没有生命的事物中被引离出来。
“去”在内义上表示存活,这个观念在丝毫不知道属灵生命的人看来似乎很奇怪。“起行”(travelling on)和“寄居”(sojourning)也一样,“起行”表示生活的次序和进一步的生活阶段(1293, 4375, 4554, 4585节);“寄居”表示接受教导并照之生活(1463, 2025, 3672节)。诚然,“去”(go)、“起行”和“寄居”具有这些含义的原因能被告知,但这原因具有这种性质:它对那些不知道来世人们动作性质的人来说没什么意义,几乎不被他们接受。那里的动作和前进不是别的,因为它们没有其它源头,唯源于生命状态的变化。这些变化在外在行为上极像从一个地方挪到另一个地方。这一事实通过来世的大量经历向我证明;在来世,我在灵里行走,在他们中间,走过他们许多的居所;我在如此行走时,我的肉体却一直留在原处。我还与他们谈论了这是怎么回事,获知正是生命状态的变化制造了灵界的前进。
这一点也通过以下事实向我证明:灵人能通过所产生的状态变化出现在某个高处,然后一瞬间在某个低处,或在遥远的西方,然后一瞬间又在东方等等。但如前所述,这一点在丝毫不知道灵界生命的人看来必显得很奇怪。因为灵界没有空间或时间,取而代之的是生命的状态。这些状态外在会产生前进和动作这一活生生的表象。这种表象如此鲜活和真实,以致生命本身似乎就在我们里面,因而是我们自己的;而事实上,生命是从主流入的,主是一切生命的源头(参看2021, 2658, 2706, 2886-2888, 3001, 3318, 3337-3338, 3484, 3619, 3741-3743, 4151, 4249, 4318-4320, 4417, 4523, 4524, 4882节)。由于“去”(going)和“动作”(moving)表示存活,所以古人说“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神”(使徒行传17:28)。他们以“动作”来表示生命的外在,以“生活”来表示生命的内在,以“存留”来表示它的至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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